在上海以《解放日报》《文汇报》《新民晚报

发布时间:2016-3-8 11:03:27   点击数:

那次会上,又结识了《深圳商报》编辑部主任刘克定,他在美国出版了一本谈戏谚的书,序是我应他的要求而写的

仔细想一想,这六十多年为之写稿最多的则是《新民晚报》,始终合作得比较顺利,而且没有引起任何严重后果的也是《新民晚报》,这种合作时间一长,编者和作者的关系也往往延伸、发展成为非常真诚的友谊,有些事情就远远超出一般亲戚、朋友的情谊,回忆起来,那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在1960年以后这两三年“困难”时期,老百姓的生活陷入了困境,凭菜卡供应的绿叶菜也没有准,去迟了咸菜也买不到,只能吃白饭稿费仍维持原来标准,作者写稿的积极性自然也不是很高

-->◆ 蒋星煜

没有料到居然没有能推辞成功,还是被逼迫上马胡澄清叮嘱我完全可以和现实新民晚报 社区 隐患保持一定的距离,纯粹地谈文论史,不至于有什么风险而且内容不妨侧重于戏曲艺术,是“你最熟悉的东西”,题材也就不成问题既然我们在提倡“百花齐放,推陈出新”,那么专栏就定名《百花集》我说戴不凡有一本戏曲评论集《百花集》,顶好避免重复他们认为一是书名,一是专栏名,不搭界

现在回顾一下,当时《百花集》发刊的稿件之中,如《佘太君的年纪》、《诸葛亮的羽扇》、《李文茂以前的广州剧坛》等篇都是有新的史料或新的观点的

“反胡风”、“肃反”、“反右”等政治运动继续不断地展开,作者对现实不敢多接触,有的人干脆放下了笔胡澄清的约稿也更殷勤了为了不辜负他的厚望,我决定写出一批较有质量的短稿因为《西游记》的主角,亦即神通广大的新民晚报电子版今日孙猴子,法号悟空,我却发现了中国佛教史确有高僧悟空,但未出家时姓车而不姓孙,于是写了《悟空姓车不姓孙》,读者果然颇有兴趣

感激胡澄清的关爱

我在明代万历年间编纂的《松江府志》中发现了名医秦景明为松江方知府诊病的特殊诊疗手法,他居然带着歌者优伶之类的随从,根据病情先让随从为病人演唱些小节目,然后再诊断处方,效果不错我写了一篇两三百字的短稿寄给胡澄清,标题大概忘记写了他十分欣赏,很快刊发了,题目代我拟为:《以戏代药》,也引起了热烈的反响,而且余波荡漾,经久未断

《百花集》专栏署名布谷《文史小语》我不想再用布谷笔名,因为有人用过白丁,而《东周列国志》又有白乙丙其中,于是我用了“白甲”“文革”在一步一步演变新民晚报电子版报纸,这两个笔名也成了莫大罪状,造反派说:“布谷是散布反革命的种子,白衣白甲是为反动派政权招魂”

我和汤兆基、刘克定缔结了深厚友谊,应该说其介绍人则是曹正文也

《以戏代药》于1980年出版,《后记》结尾处说:

蒋星煜 1920年出生,戏曲史家1949年后历任上海市军管会文艺处、华东文化部艺术处干部,上海艺术研究所研究员,上海师范大学、华东师范大学兼职教授,中国戏曲学会常务理事作品有关于《西厢记》专著七种,《以戏代药》《中国戏曲史钩沉》《中国戏曲史探微》《海瑞》(历史人物传记)等,并改编戏剧剧本,如《李世民与魏征》等

到了改革开放的年代,天津办了颇有特色的《今晚报》,他们也考虑要办专栏,到处找人邓拓受迫害死了,于是他们辗转找到了我《今上海新民晚报地址晚报》副刊本来有专栏《日知录》,作者不固定,文章可长可短后来就叫我一个人“承包”了,文章篇幅仍旧随内容而定,短至六七百字,长至两三千,均无不可就这样,我于1984年前后,写了三年,《司马迁论弃官经商》、《美男子的厄运》等篇是其中较有影响的

《新民晚报》记者吴承惠(秦绿枝)负责采访文化部,他对戏曲艺术可以说相当精通,因此到戏曲改进处也特别勤快他的主要工作是采访、报道,但他有时也客串组稿

有一次在文新集团大厦43楼开《读书乐》创刊一千期的庆祝会,《新民晚报》报社领导以及副刊部负责人升任晚报副总编辑的严建平也都来了作者方面,他们请的是老作者为主,有徐中玉、钱谷融和我,此外还有上海文史研究馆馆长吴孟庆以及书画家汤兆基等等新民晚报新如皋,我和汤兆基正好坐在一起,有所交流,很快就无话不谈了,真可以说一见如故

这一时期,《北京晚报》想出了一个绝招,请邓拓为之写专栏《燕山夜话》,虽是千字文,却文采斐然贯穿中外古今,知识性、趣味性不在话下,而且思想性也很敏锐作为晚报老大哥的《新民晚报》不可能无动于衷,也很想弄一个专栏,但找谁写呢?成了难题

至于《新民晚报》的《百花集》,《新民晚报》复刊后没有恢复《羊城晚报》复刊后,曾和我联系,有恢复《文史小语》的想法,我写了一篇《重睹芳华》,没有能写出第二篇,也就此画上了句号

在我七十多年的写作生涯之中,一直和报纸副刊保持了相当密切的关系,少年时代是故乡的《新溧阳报》、邻县宜兴的《品报》,孤岛时期是《大英新民晚报报电子版夜报》和《中美日报》,抗战后期是重庆的《大公报》和《中央日报》建国以来的六十多年,时间相当长,写稿的范围也更宽广在上海以《解放日报》《文汇报》《新民晚报》为主,此外有北京《光明日报》、广州《羊城晚报》、天津《今晚报》,还有港、澳、台的一些报纸国外的报纸则有澳大利亚的几家报纸以及新加坡的《联合早报》等等

以文会友

曹正文奉命主编《读书乐》,我成了组稿对象,记得第一篇是《尽信书不如无书》

很可能只是从《新民晚报》副刊的原作者群去考虑,长明主要题咏诗词,不合适胡澄清约我去报社恳谈,没有能谈出一个结果因为我虽然书也读了不少,经历也比较丰富,但是论才气,我和邓拓没有可比性再说,他信息灵通,对政策完全掌握,这方上海新民晚报投稿面也没有可比性我虽有些狂妄之处,在这件事情上,我有自知之明,推辞掉了

为《新民晚报》写《百花集》专栏产生了多米诺骨牌的效应,广州新创刊的《羊城晚报》要急起直追,也辟一个专栏,副刊《晚会》主编李佐兴专程到上海来我家中拜访,要我同时为他们写专栏事情当然也不是空穴来风,因为我本来就是《晚会》的撰稿者,曾与程十发合作过连环画《海主事直声震天下》与《阿q正传》,所以主编才找上门的

在改革开放年代,《新民晚报》恢复出版了一个时期之后,曹正文被引进了报社曹正文我是熟识的,《青年一代》主编夏画为我介绍了,我们曾谈论过历史小说的写作问题

他话刚说完,引起了哄堂大笑李太成摸不着头脑,没有笑,反问道:“真的有这样一篇文章新民晚报社区版,有什么好笑呢?”有人就说了:“文章就是老蒋写的啊!”李太成说:“作者是布谷,我记得很清楚”我说:“1950年,我写了歌颂《武训传》的影评,被《人民日报》社论点名批评之后,我经常改用笔名投稿了”李太成说:“原来如此”,也笑了这件事让我知道,晚报上的千字文决不仅仅是人们酒后饭余的谈话资料,领导也是注意的从此,提笔时更多地注意内容和影响了

正式开始为《繁花》经常写稿是介绍《十五贯》故事的演变以及《十五贯》中清官况钟生平等等,当时这些文章很引人注意,苏州文化局长范烟桥也曾来信和我探讨某些问题也是从这时候起,报社里面就有一位胡澄清先生,专门负责和我联系了

1990年,曹正文精选《读书乐》上的一百篇文章,编成《一百名人谈读书上海新民晚报电子》,苏步青、周而复、唐圭璋等平时极少写千字文的大师辈人物都有力作在内我被选中的是《我的“三并举”》

我大概戏看多了,感受有些麻木所以虽然被斗时已经触及皮肉,毕竟“触及灵魂不深”,故而未死这也是一种“以戏代药”吧!

苏晨为此书写序,也对书名发表了许多感想日本汉学家波多也太郎后来在谈话中,在通信时,都认为我从秦景明的医道中领悟了不少道理

写《百花集》专栏的效应

当“文革”刚开始,徐景贤的写作班子抛出批判我的文章时,《新民晚报》和《羊城晚报》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存在他们那边的稿子各有两三篇,要求他们退回来,他们仍旧照发不误

我这时才注意到酒席仅仅只有一桌,主人是社长赵超构,还有总编辑束纫秋,负责副刊的唐大郎和上海新民晚报数字报胡澄清客人中有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负责人陈向平,北洋政府时期就出任过官职的国学前辈瞿兑之,还有最近曾在报上连载过《欧游散记》的俞振飞、言慧珠夫妇,我是客人中最年轻的还有一位以诗见长的长明(陈振鹏),后来也进了报社

事先,我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这请柬引起了莫大兴奋,也有了种种猜疑直到宴会入席,听了主人的致词,才恍然大悟主人说,请大家来,唯一的要求是希望你们不要有任何顾虑,酒醉饭饱,今后继续为晚报写出好的稿子这番话是一个安民告示,我们也就定下心来了

当时我在文化局艺术一处,具体工作是辅导戏曲创作,而李太成副局长实际上是掌握全局工作的,而且直接管创作,他邀编剧谈提纲、初稿、排练稿时,基本上都叫我参加平时也经新民晚报电子版下载常来艺术一处谈些情况或意见《悟空》一文发表的第二天,他又来了,一开口就说:“老蒋!你注意了没有?昨天晚报上有人写了文章,说‘悟空姓车不姓孙’呢!”

【作者简介】

从1950年5月1日开始,华东文化部正式成立,我便随伊兵从上海市军管会文艺处调到文化部的戏改处来了地址是衡山路十号那时大门口都是解放军站岗,华东军政委员会所属的劳动部、卫生部、文化部等部门都在这里办公

转眼,到9月9日,《新民晚报》创办就八十五周年了

“文革”结束,文化界万象更新,广州《花城》主编苏晨来寒舍为创刊《随笔》月刊一事作长谈,约我为《随笔》撰稿,并决定为我出版一册散文集,作为《随笔丛书》第二集,除新作外,当初为《新民晚报》所写文史类短文均可收入后来文章如皋新民晚报电子版收齐,那篇《以戏代药》也在其中通信商量书名时,我们觉得《以戏代药》很有吸引力、趣味性,一致同意了

《夜光杯》,是《新民晚报》的副刊,而星期天的《星期天夜光杯》周刊,又增加了许多专刊现在的《读书》从前叫《读书乐》,现在是杨晓晖主编,从前是曹正文主编,风格、版面、作者都各不相同,自有其特点

在非常融洽的气氛中,谁也没有拘束,吃得很开心客人也都承诺继续为晚报写稿但是,后来的情况有了变化很可能陈向平在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的领导岗位上的确很忙,瞿兑之年事已高,较少写稿了俞振飞、言慧珠是表演艺术家,写稿是偶一为之的客串,只有我和长明仍旧是晚报副刊的主要作者了

我为一家晚报写专栏已经是勉力为之,所以《羊城晚报》的专新民晚报数字报一版栏我一直没有答应写,但他们丝毫不放松,只是说专栏不一定是千字文,两三百字即可,就叫《文史小语》吧!这就是最后商谈的结果

2007年7月,《以戏代药》于上海远东出版社再版出书,篇目作了较多的调整,与戏无关的趣闻轶事保存不多,但又增添了《上世纪最后二十年舞台档案》一组文章,篇幅增加了将近一倍这些都是我和胡澄清始料所不及的

况钟仅是古代著名清官中的一员,当“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过一个坏人”的提法在人民群众中被广泛传诵时,清官引起了大家的兴趣因此,我又写了包拯、海瑞等历史人物掌故与传说

我们极少数几个人为《新民晚报》写稿成了惯性,欲罢不能可能报社领导也注意到了这情况,有意慰劳我们一下于是,由社长赵超构出面,发出了请柬,新民晚报数字报纸在国际饭店办了一桌酒宴请作者在当时,确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大事

1980年新版的文史随笔类的书籍很少,《以戏代药》风行一时,复旦新闻系的周捷写了书评,被收进了1980年的《戏剧年鉴》

报社和我的谈判是马拉松赛跑,谈了很长时间,大约经过了半年时间,直到我写出三四篇样稿,被报社认可以后,这《百花集》专栏才和读者见面事先讲清楚,不定期,或十天,或半月,发刊一次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成了他组稿的主要对象,而且要求我写连载小说,这我并不擅长,而且也没有充裕的时间但经不起吴承惠的再三叮嘱,我好多年之后,终于替副刊《繁花》写些文史类的短稿

《读书乐》办得有声有色,曹正文又集结了一批文章增订再版了《一百名人谈读书》,参加了2007年上海书展,组织新民晚报杯官网了邓伟志、江曾培和我等六七位作者签名售书,那天气温高达38摄氏度,室内空调开足了,却又极冷,我虽不适应,为了共襄盛举,也勉力支持了三刻钟,签了一百本左右,手臂酸痛归酸痛,人则非常愉快那天随车来接我的是上海人民出版社的杨柏伟从2007年起,我的著作都是由杨柏伟担任责编,都是在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的,我们合作得融洽无间,也是曹正文为之牵线搭桥的-->

小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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